塊陳琪琪忍不住這么想,但她性格高傲,要是讓她去跟陵玉低頭,是萬萬不可能的,于是,她只能故作不屑地把頭扭到一邊,眼不見為凈。

只是,身邊嘰嘰喳喳的聲音一直鉆入她的耳朵里。

“哇,這個用著好清涼,好舒服,一點也不粘膩也。”

“對,果然是貴婦級護膚品,用著就是不一樣。”

“要不是沾了玉姐的光,我們哪里能用這種的護膚品呀?滿足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陳琪琪聽著幾人的碎碎念,表情越來越難看,她轉過頭,就想開噴。

卻見三人齊齊看向她,眼神警告,大有她一開口說話,她們就鯊了她的架勢。

陳琪琪一哽,到底是不敢開口了。

午休的時間很快過去,又到了下午訓練的時間了。、

一下午,從站軍姿到各種口令動作,車轱轆似地來回訓練,把這一眾早上還朝氣蓬勃的學生累得跟地里被霜打了的白菜一樣,蔫兒了。

一直到太陽落山,訓練才結束。

“解散!”

張教官一聲哨響之后,學生們都癱在了地上。

陵玉:“走吧,去吃飯。”

“不行了,歇一會兒,太累了。”

“對,雖然肚子很餓,但我真的一點兒都不想動。”

幾人瞪著無神的雙眼,然后眼睜睜地看著陳阿蕊如同一陣風似地掠過,邊跑邊叫。

“蕪湖,終于可以吃飯了!”

看得幾人嘆為觀止。

“我服了,我真服了。”青從露豎起了大拇指,“玉姐,你身邊的,果然都是牛人。”

“年輕人嘛,精力比較旺盛。”陵玉笑了笑,“走吧,再不去食堂,等會兒就沒好菜了。”

“對對對,趕緊走。”

三人這才想起這茬,撐著身體站了起來,往食堂走。

吃完晚飯,陵玉回到宿舍,就接到了瑪格麗特的電話。

“喂?寶貝兒,我已經到京城了。”

“你打算怎么做?直接去席家?”陵玉問。

“當然。”瑪格麗特不假思索,“我打算給她們一個驚喜。”

陵玉無奈,到底是驚喜還是驚嚇,她心里沒數嗎?

“注意分寸。”她只能這么叮囑一句。

“放心,我最有分寸了。”瑪格麗特語氣有些危險。

陵玉看著掛斷的電話,嘆了口氣,只希望瑪格麗特是真的有分寸吧。

她想了想,把瑪格麗特馬上要去席家的消息告訴了郁時景,郁時景思索了片刻,沒有告訴席白這個消息,而是把消息給了席玄,讓他做好心理準備,弟妹馬上要上門來了。

席家,席玄看著手機,沉默了足足一分鐘。

片刻,他抬起頭,對席父說:“爸,您今天的降壓藥吃了嗎?”

“降壓藥?”席父一臉莫名其妙,“還沒呢,等會兒吃飯前吃。”

“要不,您還是先吃了吧?”席玄認真道,他怕他爸等會兒扛不住。

“你著什么急?現在知道孝順了,之前干嘛去了?”席父瞪他一眼,“我告訴你,你幫你弟弟瞞著我們的事兒還沒過去,少在這兒給我獻殷勤。”

想到席白的事兒,他就發愁,“我看你們兄弟倆都盼著我早死呢。”

“爸,您這是說的什么話?”席玄無奈,“我只是覺得席二年紀不小了,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也應該為自己做的事情承擔后果。”

“年紀不小了?那年紀再大也不能胡鬧啊!”席父氣得不行,“你弟弟不懂事,你也不懂事嗎?難道,還真要讓他和一個怪里怪氣的男人在一起過一輩子嗎?”

他和妻子以前得知席白談戀愛了有多高興,現在就有多后悔,早知道就不催他了,不然,他也不至于和……和一個男人搞到一起去啊?

“就是。”席母從廚房端著菜出來,“反正,我堅決不同意小白和一個男人在一起,這像什么話!”

她還想著抱孫子呢。

席玄嘆了口氣,不同意是一回事兒,關鍵是席白看上的那位,也不是個簡單人物啊。

這事兒大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