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謝欠你一次。”凌玉對著視頻對面的James說完，率先掛斷了電話，頗有利用完就丟的感覺。
James看著被掛斷的手機，無奈瞪眼，這位大佬還是我行我素啊。
不過，欠他一次？James興奮起來，說幾句話就能得JD一個人情，這真是他這輩子做過最賺的買賣。
“繼續開會。”James看著已經石化了的一眾下屬道，恢復了冷沉的表情。
這邊，凌玉的問題還在繼續。
“杰德先生，還有一個問題，我想請你回答我。”凌玉笑容泛著冷意，“藍網系統，真的是你發明的嗎？”她又繞回了巫冕最初的那個問題。
不會吧？這個難道也存疑？在這件事情上，在場不少人還是相信杰德的，畢竟他成名已久，CISICO又是A國數一數二的科技公司，不至于在這種問題上面弄虛作假吧？
可是想著剛才信任杰德卻被打臉的場面，眾人又不是很確定了。
“當然！”杰德梗著脖子，大聲答道，“你們不相信我，難道也不相信我們CISICO嗎？”
老實講，這真的很難評。
“別這么激動，我們問問不就知道了嗎？”凌玉含笑道。
又問問？想著剛才她說的問問一個電話打到了James那里去，這個問問又是想干什么？
眾人開始興奮起來，雖然被人騙的感覺不好受，但是能看到這么多熱鬧，這次的黑客大會也來值了。
“請大家安靜一點，讓我給CISICO的本杰明先生打個電話。”凌玉豎了食指在唇上。
杰德瞬間瞪大眼，她怎么還能聯系本杰明先生？
Teodoro抿了一口酒，感嘆，“真是有意思啊，直子，我說過，你這一次沒白來吧？”
山田直子點點頭，確實是沒白來。
馬科和賽拉諾心里的慌張不比杰德少。
凌玉翻了下手機，身旁的許知拙親眼看到她撥通了一個備注為冤大頭一號的電話。
什么玩意兒？冤大頭一號，難道還有二號三號四號嗎？
凌玉耐心地等著電話接通，對面沒有聲音，她率先道：“本杰明先生，好久沒聯系了。”
對面的聲音非常警惕，“你怎么會聯系我？”
聽見這個聲音的杰德幾乎眼前一黑，沒有人比他更熟悉，電話對面的人竟然真的是本杰明先生！
這人到底是誰？
“沒什么大事。”凌玉語氣輕松，“就是想著之前我們的交易，問一問本杰明先生的使用感受，做做售后服務罷了。”
此刻的本杰明正在CISICO總部頂層辦公室，他渾身肌肉緊繃，如臨大敵，聲音依舊小心謹慎，“很好，不需要什么售后服務。”
“是嗎？但我還有個問題想問問本杰明先生。”凌玉繼續道。
“你說。”
“我今天才知道，三年前我賣給本杰明先生的藍網系統，竟然成了你們公司某位先生帶頭發明的，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？”
凌玉這句話，幾乎是油鍋遇到沸水，瞬間炸開了整個宴會廳。
什么意思？信息量極大的一句話讓眾人腦子轉了好幾個彎，她賣給本杰明的藍網系統？是她發明了藍網系統，并且CISICO是從她手里買的？
這怎么可能！
凌玉身邊的巫冕幾乎是呈石化狀態了，他剛剛是不是問了大佬藍網系統是誰發明的來著？大佬說是JD，可現在她又說自己賣給了本杰明藍網系統。
這句話有兩個可能性，一是大佬跟JD關系密切，她幫JD賣的，二是……
大佬可能就是JD！
這個猜測幾乎讓巫冕頭暈目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