臥槽,不會真是他想的那個Lamp吧?許知拙被自己這個念頭炸得神魂驚懼,不敢相信。

那位Lamp可是被稱為南境之主的人物啊?這種牛逼的大佬竟然被他碰上了?不對,不對,這不是重點!重點是Lamp怎么會這么年輕?還是個華國人?

太離譜了,許知拙心潮起伏,在房間里來回踱步,他好幾次都想沖到凌玉的房間里去問一問,但是他……不敢。

不可能!那萬一呢?

這兩種可能性一直盤旋在許知拙腦海里,他幾乎一夜都沒睡著。

第二日醒來,凌玉看著他眼底下的青黑,頓了下,“你昨晚做賊去了?”

許知拙木著臉,“我倒寧愿我做賊去了。”

凌玉:“……”說的什么玩意兒?

“今天你想做什么?”凌玉隨口問了一句。

許知拙沒有馬上回答,他猶豫著看了一眼凌玉,“大佬,你來南境就沒有自己的事情嗎?”

他翻來覆去一夜沒睡著,就想著那事兒,現在怎么還敢讓大佬當他的導游?他何德何能啊?

而且,其實他一直有點疑問,為什么大佬會真的到處都帶著他?昨天那種場合都沒有避諱他。

“有啊。”

“那……你要不要先去忙自己的事兒?”許知拙道,“昨天玩兒累了,我想好好歇歇。”

凌玉看了眼他的熊貓眼,點點頭,“好吧。”

“那你就待在酒店吧,有什么事兒告訴管家,他會幫你辦。”凌玉交待了一下。

“行行行,謝謝大佬。”許知拙連聲道謝。

“我先走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看著凌玉離開,他皺了皺眉,心里的疑問還是揮之不去。

算了,他甩甩腦袋,想不通就不想了,他轉身回房,補覺!

凌玉出了酒店,攔了輛車,上了車之后給夭夭發去消息。

—【L:我馬上過來。】

那邊,收到消息的夭夭騰地一下坐了起來,瞪大眼,驚叫了一聲,老大來了?

她連忙回了一句。

—【夭夭:好的,老大,我們等您。】

回完消息的夭夭飛快地跑出房間,哐哐哐地砸開了阿青的房門,“大哥,起來了,你怎么還在睡?”

“干什么?”阿青摸了摸剃成板寸的腦袋,不耐煩道。

“老大說,她馬上過來。”

“什么?她昨晚上不是說后面再來嗎?”阿青也大叫一聲,瞌睡瞬間就醒了。

“這不就來了,你趕緊,準備準備。”夭夭急道,然后突然頓住,“等等,你剛說什么昨晚?老大昨晚就到了?”

“對。”阿青頓時有點心虛。

“那你不告訴我!”夭夭咬牙切齒道,“你給我等著,看我后面怎么收拾你。”

“行行行,后面你再處置我,Anderson呢?”

“還在實驗室沒出來呢,要是知道老大來了,肯定得高興瘋。”

“不對,那老大進城的時候識別系統怎么沒有通知我們?”夭夭發現不對,老大的權限是最高的,她一旦出現在沙城,就會立即通知她們。

“應該是老大自己修改了。”阿青想過這個問題。

“那不管他了,我們先去接老大。”

“好。”

兩人直接帶了一小隊人出去迎接凌玉。

“先生,前面我就不能再接近了。”司機看了一眼后視鏡,小心地對凌玉說道。

前面就是被譽為南境城主府的地方了,南境的主事者住的地方,他們這些人根本不能靠近,一靠近便會有護衛隊前來驅逐。

雖然說是城主府,但是大家都知道,南境真正的主人Lamp根本不在里面,里面住著的都是她的部下,仔細算來,她已經快有兩年沒有出現在南境了。

司機跑了這么久的車,拉了這么多客人,這還是第一個要去城主府的。

看著城主府門口站著的一排護衛隊,司機更是不敢靠近。

“好的,謝謝。”凌玉付了錢,直接下了車。

司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,竟然沒有直接離開,他看著坐他車的那個年輕男人一步一步向城主府走去,不乏沉穩,慢慢接近了城主府門口。

本以為會看見槍口對準他的司機漸漸睜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到所有的護衛隊員雙腳一并,齊齊肅穆,然后……對他深深鞠躬。

他到底是拉了一個什么客人?司機不敢多想,嚇得直接方向盤一轉,飛速離開。

“老大。”阿青和夭夭并排站著,齊齊低頭,恭敬道。

“嗯。”凌玉應了一聲。

兩人抬起頭來,夭夭小心地看她一眼,皺眉,老大怎么是這副打扮?

凌玉在南境的這幾個手下人都是看過她的真容的,知道她的真實身份,其他人卻一概不知,即使是護衛隊的人也不知道。

她之前在南境,一直都是戴著面具示人的。